2009年10月29日 星期四

勇者無懼

那種硬要證明自己而總是用言語來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人,讓我覺得很蠢,越是看不起別人的成果,就越遮掩不住自己甚麼做不出來

在對話中會發現一些人傾向於「否定」或「嘲笑」,通常會覺得這只是嘴賤而已,跟我一樣
也或者是時時抱著批判的傲骨,不向傳統的大眾思維低頭。但當我偶爾有幸跟一些在某些方面很優秀的朋友聊天的時候,哇,真實力量的溫和蘊藉。像我這種嘴砲又嘴賤的人遇到他們,實在覺得高山仰止

最近在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,剛好就遇到了既否定又嘲笑別人的人,據我對那人的了解,其實真的沒甚麼了不起的,但至少不是個壞人。(不知道這樣多加注解有沒有讓我比較有口德)

聽著聽著那人滔滔不絕的把大家都嗆過一輪,我原先的憤慨煙消雲散,腦中只浮現這句話:勇者無懼,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會口無遮攔也不怕別人的批評的。

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

每個人都希望有個精靈

好實現不多不少的三個願望

達成之後,那個神燈,或是有魔力的甚麼鬼東西,就會默默的當個日常生活用品,例如,茶壺
也或者黑心一點的,它會要求人們回報
 
有一個小胖子,某天在公園撿到一個枕頭,軟綿綿讓人抱著就捨不得離開的那一種。不只是枕頭,它還是個有魔力的枕頭,這個枕頭精靈覺得小胖子很投緣,決定好好款待他,對他的要求來者不拒

於是精靈身兼多職,要唱難聽的歌炒熱氣氛,要當廚師找些好吃的食物,還要變出些驚喜逗小胖子開心,偶爾它還貢獻自己的枕頭套,吸乾了小胖子很多很多的眼淚

它覺得精靈界的同儕都不夠有服務的精神:它的同事通常只是意思意思,在一開始的時候,滿足撿到它們的人的幾個小小的尚不貪心的請求,贏得信賴之後就開始反要求人類出賣靈魂給它們。真是詐騙集團


人類反而成為奴隸做牛做馬,或者是必須用些眼淚鼻涕來償還,而這個枕頭別無所求,它真是所有服務業的典範

這麼好的枕頭哪裡找?唯一美中不足的,就是這個枕頭有懼高症,它不敢飛,所以當不了能四處遨遊的魔毯

這很重要嗎?見仁見智。小胖子偶爾看著別的精靈會有些羨慕,但是他知道枕頭已經滿足了三百個三千個他不敢奢求的期待

能飛又怎樣?安穩的躺在床上抱著軟綿綿的枕頭睡覺就夠了。

兩三段文字

他們
是我認識的大學生中最接近藝術家的一群,陽光只有帶來死板板的規律,所以他們選擇跟魔鬼交易,用夜晚來交換靈感。夜晚的寧靜是多麼珍貴,才能求來這一絲絲靈感


我們
生活極度需要被證明。吃飯要寫食記,出門玩要寫遊記,朋友做了好笑的事情,不要動先讓我拍張照片放到相簿上。我們擔心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生活有多豐富


最後一段沒有「你們」
因為我的腦中本來就只有上面那兩段文字。原本想要拼出一段「他們、我們、你們」,完成小時候作文課教的,文字數目上的美妙排列,但這樣就跟書店裡常常會賣的「電鍋料理一百種」或是「交到女朋友的十個方法」一樣北爛了

硬要湊出一些工整,我不應該這麼假惺惺。

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

我聽過的歌不多

但昨天陶喆結束,我們倆到君悅的Cheers聽live,在我們走之前剛好店裡放了句我聽過的“this city’s made us crazy and we’ll must get out…”

我看著身邊那隻胖胖的動物,稍微明白點我在追求的是甚麼。儘管那隻肥胖的動物愛的是美國的pop歌手,他還是願意陪我聽我喜歡的歌,其實也沒甚麼在聽就只是買票去演唱會欣賞我的興奮

可惜我不是那種浪漫的不切實際的人,說不出有違我原則的甜言蜜語。這一兩年我們看過好多演唱會聽了好多歌,這之中有些歌配上當下的氣氛,感動了我

例如張懸唱「留下來陪你生活」的時候;也有很多時候我們看完演唱會,牽著手在安靜的剛好的夜晚街道上唱著某首我們喜歡的歌;但是陳奕迅的歌不是分手就是失戀,唱一唱會覺得很好笑;也有一陣子真的分手了。跟朋友聽oasis那次,我有稍微想像要是跟肥哥一起去聽會有甚麼不一樣

去年我去了方大同演唱會,那時候是跟帥哥DD去的,演唱會好棒好棒,歌、編曲、還有那些樂手,是我經歷過最有音樂的一個晚上。相對的當我那天凌晨一個人在捷運站等人的時候格外寂寞。那是我跟上一位分手之後第一次,強烈的期待感情。是那場演唱會之後我才重新敞開心門,所以今年去這場方大同對我的意義格外不同,儘管看起來就是我和lulu蕭蕭加上一隻胖子的快樂聚會

至於昨天,其實去陶喆之前才剛吵過架。幸好吃了麥當勞之後心情就好了。台上的陶喆,跟我原先想像的不太一樣,但我滿喜歡他的,他不是我概念中會抒情唱著天天或是二十二的陶喆。相反的還滿搖滾又暗藏著些不耐煩

有幾首歌我跟肥子會相視而科科說:這首在幹嘛?哈但大致我一直是站著尖叫的。坐我們前面的是兩個OL(?),她們一直興奮得想要站起來但又膽怯, 我不禁想像可能十年前她們還是高中小女生的時候就愛著陶喆的歌,現在終於聽了他的演唱會;可能陶喆的歌是他們生活中很多的故事,現在終於聽了他的演唱會。呵,最後她們還是忍不住站起來尖叫了

續攤的君悅Cheers表演,是一個男生拿著吉他的男女重唱組合,那樣的氣氛很適合讓我總結出自己的心情。我覺得大三後又找回了一點自己:很judgemental不用太擔心被幹譙,陪陪人群,然後總是寫些沒有目的的文字

能進入我這自我中心又單調的節奏並包容我的人太少太少,所以改天要是lady gaga來台灣我會陪你去看的。

2009年10月8日 星期四

不知是心靈空虛還是生活過於充實

大學之後就寫不出甚麼東西。今天在別人的個板上留了這麼一句話

但我也是很誠實的當知道有人在看我的東西,就算真的只是有人而已......還是稍微受到鼓勵

以前常常看到大三的學長姐整天愁眉苦臉的,或是聽說做事情的時候有些大三就會百般推拖表現出自己課業繁重。現在實際體驗之後,覺得很唬爛。

大三的狀態類似高中的生活,只要讀書就好,還可以去新天地或是東區逛逛街。弄社團才叫忙,弄營隊才叫忙,需要跟很多人接觸賣笑才叫作忙,如果自以為讀醫學系吸取知識是多麼與眾不同的神聖使命,任何煩人凡人的俗事絕對不可侵犯......講出來會被早就開始實習又要上課考試的護理系笑吧

大三的心情也漸漸回歸高中的千頭萬緒,生活圈漸漸變的,每天只會跟男朋友、室友們、還有上課一群姐姐妹妹聊得比較多,甚至也不太多,加上對於這樣單純生活的憤怒,我有了很多時間,細細咀嚼一天之中跟別人的對話,或是校園目睹之怪現狀

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,因為活的膚淺,不必對生活多加思考是件很快樂的事情

最近發現其實我不是個善於宣傳自己的人,我對於本身沒甚麼深刻研究。例如我的朋友會很仔細觀察自己,告訴我說,她覺得她臉上哪邊的紋路比較多,或是她今天的臉色比較黃;甚至林胖伯對我的觀察都比我自己多

昨天誠品的李宗盛音樂講座,開放台下問問題,有個帶外國口音女生發問,她從她開始周遊世界開始講起,說到她去上海遇到一群愛玩音樂的人,說起哪個墨西哥人會彈bass…… 幹你老師那一大串跟她問的問題一點關係也沒有

就算不是歪國回來的,台下也有些道貌岸然的婆婆媽媽發問,滔滔不絕講自己對於時下流行音樂的不屑之類的。我只是驚訝,這些人居然能對自己的想法與閱歷如此自信,自信到他們能在一兩百人,還有馬世芳跟李宗盛的面前,開口,說出那些干我屁事的屁事

再講下去我那若隱若現的輕視就會愈加明顯。 所以我還是繼續聽李宗盛吧

我不是個能同時做很多事情的人,大二時我選擇了社團跟感情,大三我選擇了課業,跟感情(感情泛指我為了不讓別人覺得我是自閉兒而與很多人的接觸,例如經由facebook之類的...)也許對得起自己,但是對不起吉他。看著自己雙手皮膚越來越細緻我越來越感傷

於是只好聽聽歌稍微助燃心中那明滅不定的火苗。